我就看你有没有发烧,你怎么下这么重的手
他越说越觉得这人不可理喻。
就算你不喜欢别人的触碰,但总不能拒绝医生的手吧我这可是帮你看病,你看我手都给你拍红了。
他举起手放在楼明月眼前。
纤长的手指,指节分明,养尊处优下,又皮肤白皙,现在染上一点红意,竟然出奇的让人想握上去,安抚住那抹刚刚染上的微红。
不用。
楼明月难堪得侧过半边脸去,我身体并无不不妥。
不妥的是他的心。
明明之前他们相处良久从不这样。
可自从有了那意外一吻后,他就像被人中了蛊虫,心底埋藏在深处兽性被彻底释放了出来,不时动荡着他冰寒刺骨的理智。
这种妄想是不正的。
是不应该的!
然而理智上清楚是一回事,心绪不受控制又是另一回事。
他这边杂念交杂,闻不归那边却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还有些惊讶地看了他一眼。
然后道:可你这样看起来并不是那么回事你看起来挺不对劲的,是不是身体还没好,药效还没退,那可难搞了,这里又没有女人,我们又出不去,你只能自己忍着了。
楼明月站起身来往外走,我出去吹吹风。
衣袍被风荡起,闻不归抬头,看着那道快速离去的背影,一脸的不明所以。
不是说聊聊怎么突然跑了
什么人呐!莫名其妙!
闻不归对着他的背影不甚在意的切了一声。
闻不归一个人坐在佛堂,等得都快要睡着了,楼明月才姗姗来迟的进门了。
怎么样了
闻不归从侧躺的蒲团上爬了起来,用迷迷糊糊的眼神望向进门的楼明月。
对方出去这么久,总不能是真的去吹吹风的吧,他认识的楼明月可没这闲功夫。
楼明月一进门,一抬眼就见到某人睡眼朦胧的模样,下面赤着脚,全身衣袍凌乱不堪,甚至已经露出了半边精致白皙的锁骨。
上面还有他之前的罪证。
吻痕如浅淡的花朵,一朵朵深深浅浅的盛放在他白皙的皮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