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骁睁圆了眼睛,清澈地眨巴眨巴,看向林羿礼,懵懂道:我的心意我的心意您还不明白吗
林羿礼给他翻了个白眼,不打算继续将弯弯绕绕延续下去,干脆利落地说:林羿礼,我要做林羿礼。
您不就是……
林羿礼走到他面前,抬手便是一耳光,冷脸骂道:装傻。
严骁的脸被打得侧过去,虽说林羿礼生着病,但手上的力道竟也是在天天扇李绥一的日子里练出来了。
这一耳光下去,发出惊人的动静,扇得严骁的侧脸一道如烫伤般烙下去的红痕,巴掌印记清晰可见。
严骁抬头,一脸委屈,眼泪萦在眼睛里兜兜转转绕圈圈。
他探出舌头抵在嘴角一侧,把嘴角破出的污血舔走。
大人,您是为了傅柏川才来找我。
并非,你清楚你也好,他也罢,无非对我有利我才会接近。
您瞧,我一句您是为了他,您就舍得同我说这么多话……
严骁眼皮微微往下耷拉,乌黑的睫毛轻颤,没多久他睁开眼,紧紧与林羿礼对视,哽咽道:足足有二十二个字。
林羿礼懒得搭理他,换了话题:你是不是有条狗腿子失去了消息
严骁蹙眉想了想,捧起林羿礼的手,道:您杀的他没反抗伤着您吧
他葬在金州城东向十一公里外的一颗枯树下。
托林羿礼生病前把金州城外逛了一圈的福,他能精准的说那具尸体埋葬的地方。
严骁假模假样地故作吃惊。
林羿礼把掌心贴在严骁脸颊上,冰冷的手掌捂在他滚烫的肌肤上。
我比李绥一更好操控,我要做金州城的话事人,我要做林羿礼。
严骁没作声,闭着眼睛面露微笑,沉醉在林羿礼的主动抚摸中。
疼吗林羿礼柔声问他。
突然的关心震得严骁猛地睁眼,难以置信地望着林羿礼。
林羿礼能感觉到捂在他掌心下的肌肤皮肉正兴奋地发出急促微小的颤动。
严骁偏头,吻在林羿礼的掌心处。
乐意为大人效劳。
待严骁再转过头来时,他看向林羿礼的注视如燃烧正盛的火,明晃晃地灼痛林羿礼的瞳孔。
不过你不能利用完我,就把傅柏川的罪赦免。
林羿礼缓缓点头,诚恳地五指朝天:我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