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边负责围住傅柏川的人,右边则压制李绥一的人,空出来的中间留了一拨人,拔出剑等候林羿礼指令。
这群人不是林羿礼府上的家兵吗怎么会在这里有人认出来并按捺不住窃窃私语。
这群人之前隶属林羿礼府上的家兵,后来被安排在将军府里打杂,现如今重回林羿礼手中,变得愈发的威风。
不过细看里面还混了些陌生模样,身上额外佩戴异国纹章。
都是兵,自然是谁都不服气,更何况正统的王爷兵和将军兵怎么可能愿意去听一群主子都死了的丧家犬的话。
谁啊你们敢碰老子!老子可是——
那人话还没说完,就遭人那手肘打去,掉了两粒牙。
你什么东西竟敢在这金州城监御史不敬!
谁!列表群里震出难以置信地高呼。
更多的窃窃私语在人群中爆发,那些话林羿礼已经听过千遍万遍,无外乎说他为官不仁,是头没能力还占官位的蠢货亦或是些单纯辱骂他无能的话。
就好像一道菜翻来覆去的炒,毫无意义,而且失了味道。
说话的人不痛不痒已经麻木,听者也早就没滋没味。
傅柏川想替林羿礼说话,却被林羿礼疏离的冷眼逼退。
傅柏川只好退到一旁坐下,揉着往外渗血的肩膀止血,想着抬眸看上一眼林羿礼,只看一眼,结果却被吸引住怎样都移不开。
林羿礼的骨架小,被高大粗犷的金州汉子包围,气势上竟然丝毫不落下风。
他站在那,一只手撑在腰上,另一只手接住一片雪花在指尖揉开,他的视线放在雪花上,待到冰水渗进皮肤里才懒懒地移开眼,扫视一圈众人。
无须出声,旁人视线皆会自然地看向他,被他所吸引。
从现在起——
林羿礼说着,露出皮笑肉不笑地假惺惺。
他走进人群,人群噤声警惕地为他让路,静听他的下一句话。
即刻起,对本公子不敬者,就地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