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
林羿礼放在桌边的手再一次用力撑起。
让林羿礼诧异地是,李绥一竟然真的松开他,任由他站起来。
李绥一身子向旁一侧,并不打算阻拦他。
林羿礼正对着他,投去警惕的眼神,倒退回门边。
只是美人现在就走的话,怪可惜的,本王还想同你说一说傅柏川的事情。
林羿礼的身子半边都已探出房门,可在听到李绥一的话后,动作全然停住。
李绥一的眼神轻佻,手里的扇子点了点面前的椅子,示意林羿礼做回来。
但林羿礼在见到李绥一并不打算接着往下说以后,又恢复动作,单手撑在门扉上向外缓缓走去。
屋外的风透过门缝灌进身体里,他紧了紧身上衣服。
瞧你这性子,说慢一句都要与本王置气。
李绥一追了出来,从后面抱住林羿礼的腰,转过身把他放下的同时,背手关上门。
不仅是城郡的死,还有地牢里那两具被剪刀生生破开喉咙的尸体,他全认了。
李绥一的扇子插进林羿礼的腰带上,空出的双手顺带帮林羿礼把身上衣服整理妥帖。
林羿礼是瞒着严骁与一众丫头偷跑出来的,头发散乱不说,衣服也因为走得急而乱七八糟,脖子上的疤痕虽然睡前就用脂粉遮好,但也涂抹不匀看着脏兮兮的。
他说呀,城郡府灭门之夜他也在府上,他带人将城郡府杀了个干干净净,结果捡着一个漂亮的男人,他便想用城郡死把这漂亮男子威胁绑在身边。
替林羿礼理好身上衣服后,李绥一抽走扇子,托在林羿礼的下巴上,手腕轻轻一台,林羿礼的脸便被迫扬起。
李绥一要比林羿礼高一个头,这样的身高差方便林羿礼忽视他的表情,但有了扇子往上轻轻一托,林羿礼便刚好与他对视。
本王问他这样做可知晓后果,他竟说知道。
林羿礼的手打开李绥一伸来的扇子,无须扇子托起,他自然地仰头注视李绥一。
他的表情冷静平稳,挂着没多少喜悦意味的笑,淡声道:将军是明事理的人,他这样做有他的道理,他明白他在做什么。
李绥一拉长了一声玩味地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