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怕就是什么都不图,只图他的命。
阁下还想要什么
林羿礼的手垂下,外袍自然地褪下肩头,只剩单薄的里衣覆在上身,衣领上的盘扣断了一粒,刚刚好露出光洁凸起的锁骨一段。
我信不过你,我怕你。
黑衣人的剑向下去,刺在地上堆叠的外袍,拿剑的手向旁一甩。
碧青的衣服彻底和灰烬融为一体,发出微弱地星星火光。
林羿礼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感叹:怕我您是头一个怕我的。
说话时,眉眼弯弯,像被夸奖了似的。
黑衣人从喉咙里震出讥讽的冷哼,抬手打了个响指。
一旁的人立马从腰带里拿出小拇指大小的药瓶奉上。
黑衣人从里面倒了三粒出来:咽下去。
林羿礼认出了那药,但还是故意发问:这是什么
还能是什么当然是见不得光的能让人乖乖就范的腌臜玩意,用在你身上格外合适。
林羿礼故作稚嫩的发问再一次让黑衣人满意地笑了。
可我并没有反抗过阁下。林羿礼动作流畅,不带任何犹豫吞下药丸。
黑衣人把剑收进剑鞘里,手掌抬起冲林羿礼做了个向内推的勾手:伺候开心了,自会赏你个自缢的全尸,不让你受太多痛。
林羿礼紧了紧身上的里衣,他的目光向后瞟去很快又把视线折回。
风再起,卷过耳旁似恶鬼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