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时间长了,他却发现这个外地的男人,却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了,即使回来了,跟荷花的时候,也是草草的结束,霸王强上弓。
在生活上,对饭菜也挑剔起来,对荷花一副官样儿的口气。荷花心里很是明白这些,只是自己跟区书记有没有合法的保障,充其量只是他一个情人,发泄肉欲的工具,或者说他家的保姆。荷花认了,只要他能够跟自己结婚。
荷花心里明白,再说了,他是个做官儿的,外面事儿多,累了回到家里跟她发一通牢骚,也是应该。作为女人要承受着一切,有时候,荷花生理上想要的时候,这个男人,却不跟她做,只是说,你自己想办法解决吧。对她好像是失去了以前那样的激情与兴趣。
有时候,荷花安慰自己,两个人在一起生活这么长时间了,那能够跟刚开始样,那么温情浪漫。
荷花的想法只要这个男人能跟她结婚,生个属于自己的孩子,她就把自己的后半生倾注到孩子身上。
可是这个男人想的却跟荷花恰恰相反。这个男人却不想她结婚,他认为这样在一起很好。不需要那张证,结婚证不过是一张纸而已。
很快,事情发生了变化。这个男人却是回来家的次数从逐渐减少到干脆一两个月就不回来了。
突然的一天,也是一个寒风四起的冬夜里,这个男人带回来了一个刚刚从大学院校毕业的大学生。女孩长得极为精致美丽,她那充满着诱惑的身体透漏出青春的活力,比荷花还要风骚淘气。在荷花身上没有的东西而在这个女孩生上都具备,这个女孩有知识有文化,还有小女人的那种刁蛮与任性的可爱性格。让这个老男人更是销魂的一点,就是这个女孩开放大胆的挑逗,把他撩拨得心里直发痒。
当他像荷花介绍说:“这是我的女朋友的时候,”
荷花傻眼了,他更为过分地向这个女孩子介绍说:“这是保姆荷花。”
他当晚就留女孩在家里过夜了,而且是在荷花与书记同床共枕的双人床上过的夜,荷花被赶到另外一个房间跟男人的那个瘫女儿睡在一起。
荷花失望了,这是一个女人的底线,是不能突破的,而且这个男人却屡次让她突破这道防线。荷花一夜未眠,思量再三,还是做出了分手的决定。
她第二天就悄无声息的离开了那个让她伤心的地方。在宁波的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到了晚上,自己感觉等到又渴又累,无处躲身。她来到了一家饭馆,此时已是晚上十一点多,饭馆也快要打烊了。这时,出来一个小伙子,人长的跟女孩般的秀气。问她:“你好,请问你找谁?”
“我——我不找谁,只是想找个地儿歇歇脚。”她一时语塞起来,不知怎么样回答。
男孩模样的伙计就说:“那好吧,你请到店里坐会吧。”
荷花就说:“我很饿,我可以吃点东西吗在你这儿!可是没有钱。可以白吃吗?”
小伙子看了一眼这个眼前的美丽女人,笑了:“别逗了,看你穿着那么华丽,不像是没有钱的女人呢!”
“嗯,我是说真的,没开玩笑,我一天都没吃东西啦,好饿啊!”荷花说。
“那好,你等会,我给你搞东西吃。”
不一会,小伙子就端上来了一碗鲜辣可口的烧焖鸡,外加一碗香喷喷的大米饭。
荷花是饿坏了,把这些东西全都吃了个精光光。
小伙子笑了,心想,这个美艳的少妇可能是真的饿了,不像是个骗子,就是个骗子,就这些东西也值不了多少钱。于是问她道:“她你家在哪儿,干什么的?”
她说:“我没家,不知哪里是家。你要是不嫌弃,我愿意在你店里给你帮忙。”
小伙子就说:“我也是个打工的,老家是四川的,不过我可以跟老板说说,让你留在这儿,给我做个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