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宏当时正在洪麻子的追悼会上,他是拿着手机走出吊唁大厅之后,接打电话:“什么时候,现在吗?不行啊,我在洪麻子的追悼会上呢,镇里的班子成员都在,我怎么可以一个人离开呢。等会好吗?快结束了,大约还需要一个小时,现在洪麻子的女儿正在宣读悼词呢。”
“我现在就想见你,我在县城樱花宾馆107房间等你,你现在就过来。”老板娘语言很迫切。
“那好吧,我马上过去。你等我!”陈宏说完就挂了电话。
他又重新进入了吊唁大厅,四处张望了一下那些低头默哀的人们,就悄悄的溜出了出去。他开着镇里的那辆03年款的破桑塔纳,一路飞奔,只用了十几分钟的时间就赶到了樱花宾馆。
淮土镇副镇长陈宏进了房间之后,眼前的那一幕,立刻激起了他那雄性的欲望。
焖鸡馆的老板娘正光着身体蜷伏在床上呢,胸前一抹白皙在灯光下发出白花花的光,很是吸引人的男人目光。细长白嫩的长腿一前一后的伸展着,侧卧在那里,是那样让人勾魂的。
他感觉到一种窒息,呼吸加快,喉咙有一点干燥,下面已是渐渐的在变化着。他迅速的褪去自己的衣裤,像个豹子般的扑在了这个美丽的女人身上。像是在做百米冲刺般的飞速的冲击着她那柔软的身体。
她很快就进入了状态,声此起彼伏,这次要比第一跟陈宏干还要舒爽得多,刺激的多,事后老板娘满足的对他说:“你舒服吗,喜欢我吗?”
陈宏没说话只是点头。
他不是人,他是个畜生,我的身子是他强暴的,他死了!死有余辜!罪有应得!我自由了,从此我们可以随时在一起。”
“你不怕你老公知道吗?”
“我不怕,他这方面不行,他没有生育能力,我们这么多年以来,他没有给过我做女人的快乐。”老板娘幽怨的叹了一口气说。
“哦,你老公真的在这方面不行吗他不是男人吗?”陈宏半信半疑的问。
“嗯,自己家里的男人如果是这方面很棒的话,谁稀罕你啊!废话不是,捡了个大便宜!白得了俺的身体,你要懂得珍惜我哟!”老板娘有点娇嗔道。
老板娘的真实名字叫荷花,原来高中毕业之后,就到了沿海一带打工,一直漂泊在外地,他去了很多大城市当过纺织工,干过送水工,做过小姐,之后在一个叫宁波的城市里认识了一个区的区委副书记,他们是在一家中介公司认识的。当时这个区委副书记刚刚死了老婆,无聊孤寂之时想找个女人,一是可以照顾自己那个患小儿麻皮症的女儿,二是随便也可以解决男人的生理上的饥渴。
荷花也被这个区委副书记健壮英俊的外表所吸引了,就答应了到他家做保姆。那年她才二十八岁。也该到了嫁人的年龄,只可惜她眼眶子比较高,一般男人她看不上,所以一拖就过了嫁人的黄金年龄。
荷花在这个男人家里一呆就是一年多,之后的日子里,他对这个男人动了真感情,在一个寒风肆虐的冬夜,把自己那嫩藕般的身体交给了这个男人,男人刚死了老婆生理上也极度的干渴难耐,他每晚都要她的身体,几乎是蹂躏般的折腾着她,他也从这个男人的身上厌倦了这种变态似的折磨。
但是,那时候自己觉得年龄大了,不好找合适的男人结婚,就想一心八道的跟他结婚。而这个副书记却说:“在自己妻子去死之后,医生说,孩子留在这个世上的时间不多了,想留给孩子一个美好的记忆,不想让她含恨离开,曾经答应过女儿,不再为她找后娘了。现在跟她结婚不太合适,等孩子走了再说。”
荷花说:“我不嫌弃孩子,结了婚之后,由她来照顾孩子。我会做个好母亲的。”
但是,这个男人却始终坚持自己的观点,说孩子在的时候会影响他们婚后的夫妻生活,干起那种事儿来也很别扭。
荷花也觉得男人考虑问题很在理,也就耐心的等待着。
荷花在这个男人的家里承担了一切家务活,俨然就像个女主人般的跟他过日子。这个家由于有了荷花,一切都恢复了正常,这男人回家后,不但可以享用可口的饭菜,而且还可以得到美丽女人所带给她的松筋酥骨的享受。这样以来,书记的前途一片光明,仕途一片阳光。
又过了一年,孩子却丝毫没有死去的迹象,而且在荷花的照料之下,却好像越活精神起来。不过荷花并讨厌这个孩子,却在这一年的照料之下,对孩子产生了感情,从心理上希望孩子能够在这个世上多享受一下美好的舒心日子。荷花还是精心照料着孩子。尽一个准继母分内的责任。
但是,时间长了,他却发现这个外地的男人,却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了,即使回来了,跟荷花的时候,也是草草的结束,霸王强上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