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粱、画雨和暗卫们经过诊治,都逐渐恢复。
书穗经历过此事,一门心思研毒、制毒,用她的话说,以备不时之需。
韩屹同夏大伴一起回了京城。
他想带慕杨一起走,但王威不肯,两人吹胡子瞪眼睛,险些打起来。
慕杨红着脸说了句,“孩子尚小,受不得颠簸之苦。”
一句话说没得韩屹没了脾气,依依不舍地离去。
离开时,驾着马绕了慕杨三圈,方才打马离开。
临行前,慕杨递了封信给夏大伴,“大伴,慕杨定然会回京,请太后殿下保重!”
夏大伴不舍地点头,“郡主多加保重,老奴回京复命了!”
待一切安定,慕杨回了趟农舍,王威派王挚城率兵千人陪同。
王夫人在她出发前,千叮咛万嘱咐,委实不放心,恨不得一起跟着去。
慕杨婉拒了,王夫人只得作罢。
农舍,早就成了一片废墟。
好在,邻居们离得远,当晚的事,没有涉及旁人。
邻居们见慕杨回来,且毫发未伤,都长舒一口气,“阿木,都说你无事,可未见着你面,总不放心,如今可松了口气。”
村子偏远,慕杨被封为江都郡主的事,还未传到村落。
慕杨感动地红了眼眶,“阿木很好,劳大家挂心了。”
送别村民,慕杨走进院门。
其实,哪里还有院门,不过两根烧成炭黑的半截木头。
院子里黑逡逡的,什么都没有留下。
外祖父的墓碑都烧得只剩半截。
慕杨见状,再也忍耐不住,号啕大哭起来。
王挚城满脸同情地看着慕杨,由着她发泄。
渐渐地,慕杨止住了哭声,抽泣着问王挚城,“四哥,可晓得哪里能重新安置外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