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金简肃立道:“回军堂大人,大将军曾经说过您的事,您是我们右前卫每一个人的榜样!”
谢无嗔哈哈大笑:“榜样谈不上,你喊我一声老队正总是没错。”
他走到近前拍了拍张金简肩膀:“你既然是叶千办请来的,那就把差事办好,右前卫有句话,叫守是一道闸,攻是一杆枪,今日这府衙,你与你部下便是铁闸一道。”
“呼!”
张金简肃立行礼。
回到府衙后院的叶无坷又找了个地方斜靠着坐下,似乎刚才那短短片刻确实消耗了他极大的精力。
“姜头。”
三奎压低声音问:“你觉得那个老家伙哪里不对劲?”
叶无坷闭着眼睛说道:“他被抓就不对劲。”
在白鹿关能将所有潜在威胁全都抹掉了的高手,在益州如此随便就被抓到了。
审问南宫七月的时候叶无坷让廷尉用了真言药水,不管是观察还是试探,叶无坷都确定真言药水起效了,南宫七月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不是假的。
而且,南宫七月绝对没有被施以迷魂之术。
那么只剩下一个合理的解释了。
南宫七月确实是旧楚余孽的人,他说的每一句话都不是迷魂术的施术者让他说的。
叶无坷靠在那不再说话,所有人都退到更远些的地方。
月亮门下边,余百岁蹲在那皱着眉头沉思。
“南宫七月被抓,是他自己主动走到大堂上来的,当时他的目的,是想让苏重臣获罪凌迟。”
余百岁看向斜靠在门口的三奎:“当时我都没有怀疑过合理还是不合理。”
三奎道:“因为合理。”
小土司褚绽染坐在月亮门旁边的矮墙上,一边晃荡着两条漂亮的腿一边仔细听着。
她觉得自己果然还是不聪明,连余百岁这个臭家伙都比不上。
然后她想,莫非也是因为吃菌子吃坏了脑子?
三奎道:“他本来就是要杀苏重臣报仇,所以当他知道能让苏重臣被凌迟处死的时候就毅然决然站出来,这没有任何不合理的地方,甚至连围观的百姓都为他叫了一声好。”
余百岁道:“事情就是从那一刻开始变了。”
他蹲在那颠着屁股说道:“南宫七月是晁擎天的人,他想杀苏重臣是为晁擎天报仇,当他出现的时候,他和旧楚余孽,温家,魏君庭,徐相,这些错综复杂的关系没有一点关系。”
“可在他出现之后,根据他的招供,他不但和旧楚余孽有关,还和魏君庭有关,更是牵扯出来那个被看押在大堂上的老东西。”
三奎总结:“合理又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