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开始发力加速。
坐在门口台阶上的三奎回头看了他俩一眼,从鼻子里挤出一生轻蔑的哼声。
大奎:“老三你在看不起谁!”
二奎:“他是在嫉妒我和大锅之间的战斗!”
三奎:“呸,两个幼稚鬼,我嫉妒你们?”
他微微昂着下巴:“你们两个舔的方法都错了,哪有伸着舌头一直舔的,这样一直舔舌头上早就没有口水了,要舔一下就把舌头收回嘴里润一润然后再继续舔!”
“唔!”
二奎眼睛更亮了:“不愧是老三!”
大奎已经在照做了。
叶无坷看了看那两个黑铁塔似的的汉子这么憨傻他就着急:“舌头收回去,舌尖要顶着下边,口水多!”
二奎:“唔!不愧是妹夫!”
大奎已经在照做了。
就在这时候束休独自一人从院外边进来,三奎一看到他眼神里有些戒备一闪而过。
不知道为什么,三奎不喜欢这个叫束休的家伙,大概是在三奎看来这个人太能装,总是一副冷冷淡淡世外高人的模样。
束休也不喜欢三奎,因为三奎的指甲不让他剪。
那天在叶无坷家里束休的眼睛都红了,依然没能说服三奎把两个拇指上的长指甲剪了,所以他总是刻意的不多看三奎,只要看到三奎那两个指甲他就浑身难受。
到门口,束休往屋里看了一眼,就看到大奎和二奎一人捧着半块胡饼正在舔,而且好像还有一套很完整的动作流程。
他犹豫再三,还是忍不住问了叶无坷一声:“他们俩在干嘛?”
叶无坷道:“刮舌苔
束休微微皱眉:“为什么刮舌苔?”
叶无坷坐直身子,看向束休认真的解释道:“我们是从长安来的这还需适应,这里气候与长安不同,极容易生病,舌苔是体内湿气反应,若舌苔干厚就说明已有水土不服的症状,刮一刮,能起到活血作用,维持体内干湿平衡
束休就那么认真的看着叶无坷,叶无坷解释完之后又在纸上写写画画了。
束休问:“为什么用胡饼?”
叶无坷道:“干净
束休嗯了一声,但嗯的这一声中满是不信,他的反应就是。。。。。。你真当我也是傻的?
他进屋之后坐下,看了看旁边桌子上放着几张胡饼:“打听到什么了?”
叶无坷低着头一边写一边回答:“在胡市西边的大胜客栈里住着至少五六支胡商,其中有一支胡商队伍里带着很漂亮的西域美人儿,卖胡饼的商贩说,一般只有西域诸国的贵族才会带这样的女人出远门,寻常商队带了,往往惹祸上身
束休点了点头:“看来这些胡商确实有问题
叶无坷道:“这个时机很对,红日关中精锐边军抽调出去了一部分探路,最精锐的斥候队也派出去了,使团出关之前,边军要为使团扫清障碍打通道路排查隐患
束休道:“所以城中兵力稍显空虚,军中高手也大部分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