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苑的都是季厉臣的人,即便是看到她也都会装成没看见。
她一路畅通无阻来到了季厉臣的卧室。
门没有关,灰白黑的色调里,季厉臣穿着家居服坐在沙发上看文件。
他无异是一个极具魅力的男人,不只是因为他英俊的脸,还有周身散发出的那种气质。
家居服下的身体是恰到好处的强健,一举一动都是成熟男人的荷尔蒙。
单单从外表上看,他英俊儒雅,风度翩翩,完全想不到他骨子里是个多么残忍恶劣的人。
“求人是站在那就能求的么?”
男人掀起眼皮。
他很清楚她是为什么而来,如同设好陷阱的猎人,只等着她自投罗网。
既然来了,自尊已然扫地,她也没什么再矜持的必要。
走进去站在他面前就开始脱衣服。
季厉臣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的看她脱掉了外面的长外套,露出了里面的睡裙。
是他最喜欢她穿的鹅黄色,衬得她本就嫩的能掐出水来的皮肤更显莹白。
眼尾挑起戏谑的弧度,“投其所好,有长进。”
原本豁出去的阮宁听到他的话莫名有种羞耻,她咬了下唇,“我妈妈不能去盛家,她身体不好,经不起折腾。”
男人的长指撑着太阳穴,姿态懒散,“嗯。”
“所以这次还是次结?”
哪怕羞耻,她还是点了头。
季厉臣没说话,只是眼神在她身上点点,示意她继续。
阮宁呼吸一窒,“能关灯么。”
季厉臣漫不经心道,“可以,但先说好,如果今晚我不满意,你的薪、水也会打折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