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宁望向季厉臣,他生的极好,深邃贵气,他这个年纪少了青年的青涩,只剩下浓烈的荷尔蒙,一举一动都是成熟男人的魅力。
明明是高不可攀的脸,却生了一双蛊惑人心的眼睛,每每被他注视,她都觉心尖发颤,有种被他深爱的错觉。
然而此时此刻,她望着他那双浓墨一般的双眸想努力在其中找到丝毫的感情,却是一无所获。
做梦做到现在,也该醒了。
阮宁深吸一口气,“我说,被你睡跟被他睡也没区别。”
“好,好。”
季厉臣怒极反笑,一连说了两个好,明明在笑,可那笑却比罗刹更加渗人,“翅膀硬了是吧?那你就好好看看,没了我,你在季家能不能活的下去!”
临走前,季厉臣丢下一句,“不出一周,你就会来跪下求我。”
“阮宁,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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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冷水再加上一夜的折磨,阮宁刚回北苑就病倒了。
发烧烧的说胡话,一会儿喊别打我妈妈,一会儿又是小叔我错了。
连婉仪只顾着照顾阮宁也没细想,只当是阮宁被季厉臣罚跪留下的阴影。
阮宁昏睡了一天吃不下东西,连婉仪想找人要一碗热汤,可原本她熟悉的厨师都推说不能,态度也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急的她冒火。
无奈之下,只能找上北苑的管事儿陈妈。
陈妈没听完就拒绝了,“大太太,这当不当正不正的时间我去哪儿给你变出汤来啊?”
陈妈是跟着季雪凝亡母来的季家,半拉眼珠子看不上连婉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