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依依脸红着去推他,可推着推着,两人视线交汇,像是滚烫的油锅里突然加了几滴水,一瞬间沸腾,将所有理智都烧得干干净净。
小小一间的公寓里,到处都有两人的影子。
。。。。。。
电话的另一头,被乔仲奇称谢先生的当然就是谢怀远。
万籁俱寂,今晚的夜空看不见多少云层,被那明亮的月光一照映,周围的星星异常闪耀。
谢怀远的房间没有开灯,只有完全敞开的落地窗,月色倾泄,铺在窗台上,照亮了卧室里影影绰绰的光景。
谢怀远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浅浅喝了一口,笑道,“好茶。先生不来一杯吗?”
在他对面还有一个人。
那人穿着一件黑袍,从头到脚兜得严严实实,就连脸都隐藏在黑暗里,完全看不真切。
谢怀远主动斟了一杯茶推过去,那人没接,开口的声音嘶哑的厉害,像是老破的风箱,刮得人耳朵生疼。
“不必了,我来找你不是来喝茶的,时间不多了,我还差最后四个人,你尽快帮我找到。”
说完,黑袍人站起身离开。
随着他起身的动作,黑袍人腰间那一串黑色的铜铃碰撞着,但由于铃铛内部被东西封住,没有叮铃铃的声音,只有铜铃和铜铃之间的碰撞声。
谢怀远放下茶杯,转过头朝着窗外看去,就见那黑袍人与夜色融为一体,很快就消失不见。
“啧。”谢怀远摇了摇头,用手指夹起了桌上的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四串不同的数字。
确切来说,这是四个不同人选的出生年月,精确到分钟的那种。
谢怀远只扫了一眼就将纸条丢给手下,不在意地吩咐,“根据上面的出生年月,找到四个人,尾巴收拾干净一点。”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