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便将目光重新放在了我的身上。
“念念,姐姐需要这个项目才能顺利毕业,你该让一让她。”
爸爸说着。
已然没了从前的愧意。
看似语重心长的表面,一切都是理所应当。
妈妈没说话,眼神里,也没了多的装饰。
自从那次我播放了录音,当场拆穿了他们的伪善后,他们到底也不跟我装了。
这样多好。
他们不用站在道德的制高点评判我了。
我也终于不是那个恶人了。
他们也终于清楚的认识到:真正的恶,从始至终都只有他们对姐姐的偏心。
如今。
他们对我,都说得做得很直白。
比如,我已经一年没有接到他们的电话了,也已经一年没回家了,还已经一年没有收到生活费了。
此刻爸妈对我的要求,我也只回应道:“好,科研项目给姐姐。”
我将已经完成了的项目书递交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