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
妈妈见我半晌没有反应,面色冷了两分。
她苛责着:“念念,你聪明能干,和姐姐不一样,这个保送名额你就是不愿意让,也必须让出来。”
上一世。
妈妈说了同样的话。
我当时气愤不已,坚持绝不让出属于自己的保送名额。
可最后。
保送名额早已在爸妈的暗箱操作下,换成了姐姐的名字。
父母甚至都没有告诉我保送已经内定,让我疯玩了几个月,最后连高考都没有参加,与理想中的大学失之交臂。
事后,我责问父母为什么这样做。
他们是怎么说的。
他们说:“再复读一年好了,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们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我又苦读了一年。
我好不容易考入大学,又面临姐姐各科不及格即将被学校退学这件事。
爸妈便要我让出手上的一个科研项目给姐姐,帮助姐姐平稳毕业。
我不给。
他们又一次走了学校关系,动用了钞能力。
我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