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帮?怎么会呢,人家都不出东宫,只把自己的‘大作’硬塞给外头诗社,这样怎么穿得了帮呀。”
“那倒也是,没人盯着,想‘创作’几首都不是个事,嘻嘻。”
“也不知是谁家的诗社这么丢人,为了点钱连脸都不要了,带这样的人玩。。。。。。”
“肯定不是什么知名诗社,没银子就别碰这种风雅之事嘛,做点针线贴补家用不好吗?”
听着身后传来的八卦议论,我满意地勾起了唇角。
不枉我特地没包场,戴着面纱坐到人群中来。
听到自己散出去的谣言被添油加醋成这样,实在是太舒适了。
姚登那边也发了力。
他创造机会,让自己的女儿接近收服同僚的女儿,很快二人就成了无话不说的好友。
然后理所应当的,外头这些传言,被姚小姐夸张渲染地全部转告给了这位新好友。
新好友天都快塌下来了,慌忙去转告其他社友。
诗社的这些小姐们都是文绉绉的人,平时出门机会不多,消息不算灵通。
故而外头翻了天,她们也是最后一个知道,羞得几乎抬不起头来。
社长把推荐林嫣儿入社的那位小姐臭骂了一顿,当即宣布开除林嫣儿,再无任何关联。
就连家里有她诗作的集子也一把烧了,晦气!
在姚登和平安两边的通力合作下,这件事很快被赋予了新的含义。
成了诗社发现林嫣儿压根不会做诗,是个招摇撞骗的文盲,气得和她连夜撇清!
就这样,林嫣儿的才女名声才刚起个头,就被按熄火了。
反而成了新一轮的笑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