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真是料事如神,那贱人果然做了手脚!”
说着噼里啪啦尽数禀告。
果然,那苏若芷在自己面前的水道处悄悄布下了机关。
这样,只要木船没在前面停下,而是经过她面前,就有极大概率被拦截住。
于是她就可以一展所长,在众人面前表演她那酸掉牙的怨妇大作了。
我之所以会猜到她的动作,完全是出于对此人尿性的了解。
来来去去就是那几个老手段,卖弄自己的才华和‘委屈’,含沙射影辱骂我。
癞蛤蟆趴在脚背上,死不了人却恶心人。
那两个查看的高手按照我的意思,在发现机关后,不动声色地毁掉了。
他们出手是那么隐蔽自然,用内力弹出几颗小石子,便轻松打穿了那些隐藏的木板绳索,正如当初放火烧车一般。
以致于苏若芷以及身边的几个帮手都没有发现,依旧伸长了脖子等木船从前头飘过来。
得亏她们的位置被安排得比较靠后,第一只木船停在了前面的人面前,正在作诗。
不然还真叫这伙人得逞了。
听完吉祥的禀告,我笑得很开心。
“做得好,和那两人说继续盯着,绝对不能让她们有作诗的机会。”
不就是想故技重施,又来表演什么高门赋低门赋的吗。
我偏不让她们如意,憋死她们。
吉祥应声而去。
萧星沉知道,我对诗词歌赋这些东西的兴趣只能说还好,算不上热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