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不知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互相看看,迟疑着说是。
罗晚宁大声道:“可我不信!说什么低调行事不留名,那不就是死无对证吗,全凭一张嘴吗?”
“除非你们敢让我来换这次诗会的题目,作出来的诗词还能赢过我们,我才信你们所说,不然就是当众撒谎!”
事情闹到这个地步,贵女们即便隐隐察觉到了什么不对,也进退两难了。
她们并不知罗晚宁会换成什么题目,但估摸着大方向还是一样的。
有家中长辈把关的诗词,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大不了在原基础上改一改,这个对她们来说毫无难度。
再说了,这个罗晚宁脑子简单,有什么说什么,不像是那种会耍手段的人。
她咋呼得这么厉害,想出来的质疑办法却只是换题目,可见多幼稚愚蠢。
于是,贵女们交换过目光,傲然答应了。
“那就换吧!不过话说在前面,倘若换了还是我们赢,你是不是要为自己的无礼付出代价?”
“是啊,先是污蔑我们没做过善事,又污蔑我们提前准备诗词,当我们是好欺负的么!”
罗晚宁痛快答应。
“行啊,要是换了新题目你们还比我们做得好,那我认赌服输!”
“不仅当众给你们道歉,这诗社也交给你们来管,怎么样?”
这个条件着实令这些人心动,贵女们眼睛皆是微微一亮,迫不及待一口答应。
看到这一幕,我再次庆幸自己带了面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