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令她心中忧虑重重。
而唐远仿佛未曾听见,他收好药材与秘籍,深深凝视那些盒子,低语道:“岂曰无衣,与子同裳。”
“我记下了,各位安息,我会让那些人陪你们上路。”
这仿佛是一个誓言,为了它,那些人付出了生命。
唐远接受这一切,也就意味着接纳了这个誓言。
“那你若有个万一,我,我该怎么办?这些年的心血,不就都白费了?”
聂水荷咬咬牙,终于说出了心声。
脸颊微红,心里却有一丝羞涩,这话带了几分旖旎,于她而言,难以启齿。
唐远的目光柔和下来:“你所顾虑的,只是心血白费?”
聂水荷所做的一切,源于父亲的安排,而她自始至终,甘愿承受着这份重压,未有半句怨言。
若非今日聂水荷之事,她恐怕会继续隐瞒下去。。。。。。
“我怕你连累我!”
聂水荷嘴硬道。
“这些年,辛苦你了。”
唐远伸手将她拥入怀中,温柔的话语让聂水荷心颤。
她试图挣脱,但在唐远的坚持下,只得认命地叹气:“冤孽啊。。。。。。”
“我去凤鸣,你多多保重。”
唐远拥着她,仿佛是在告别,有些仇,他必须亲自行使。
这一次,聂水荷没有反对,她轻轻推开唐远,伸手抚摸他的脸庞,注视许久,轻声道:“跟我来。”
她领着唐远,进入了自己的闺房。
这一夜,她异常主动,或许是因为预感唐远即将踏上不归路,她毫无保留,身心全然交付于唐远,让他享尽极致。
客厅中隐约传来喘息,沙发上意识模糊的聂水荷,身体随之不安地蠕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