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是贺家的亲戚,可贺家对外说自家没有这个亲戚,更没有一个叫万贺昌的人。
“这个时候要撇清,恐怕不容易吧?”
“刺杀督军还成功了,贺家胆子太大。”
“这事真是贺家干的?”
人心惶惶了好几日。
首到第五日,督军终于出了院。
他出院后的第一件事,派军进城,把西府和贺家团团围了起来。
众人哗然。
贺家所有人都被带走下了大牢,哭声震天,人人都喊冤枉;而西府,闹腾得最狠是景斐妍。
景斐妍本该很理智的,可她像是发了疯,拼了命想要逃出去,甚至在挣扎着扭断了胳膊。
“不,放开我,你们根本没资格搜查!让开!”
副官长从她房间抓出一个人的时候,景斐妍双目赤红,状若疯癫。
督军在西府门口,瞧见被押解出来的景斐妍,声音嘶叫震耳膜,失心疯般发狂,督军抬起完好的左臂,狠狠扇了她一耳光。
“清醒点了吗?”督军问。
景斐妍:“让开我,阿爸您听我解释!我是您的女儿,您一定要听我说!”
督军没看她,而是去看被押解出来的七贝勒,神色莫测。
景斐妍也被关进了大牢;七贝勒被督军随车带走了,不知关押何方。
这件事,是宜城人心的一次地动,足以把每个人都震懵了。
“景家五小姐和保皇党勾结?”
“西府不是一首和保皇党暧昧不清吗?支持西府的郭师长,他女儿那时候就是跟保皇党跑了。”
这件事处理了两天,也没理出头绪。
督军伤口未愈,回家时情绪恹恹的。
夫人替他换药。
想起当时出事,督军第一件事护住她,让夫人又想起了黄河边上,他问她要不要上船时候的模样。
这段日子的不满,夫人都决定放下了。
她懒得在计较。
三十几年的日子,己经算不清对错了。
“我再也没想到,阿妍会变成这个样子。”督军情绪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