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孟安的脸色是控制不住的害怕,他大口的喘着气,逐渐弯下腰,将双手压在自己的胸口上,仿佛这样才可以呼吸一样。
他嗓音极度的沙哑:“他为什么会说出来,他明明答应过我,这辈子都不会把这件事告诉别人的
孟安闭上眼,那件事就是他这辈子最丑陋的一条疤一样,永远都不愿意让任何人提起。
那种恶心的感觉即使放到现在,哪怕是已经过去十几年了,可是只要一想起还是会让他觉得生不如死。
他至今记得当时自己狼别跑回家时,正好撞见父母在家,他们在看到自己时,那种恍若天塌下来的感觉,让孟安随后回想起来都会觉得难堪,
孟安陷入自己的回忆之中无法自拔,这些往事于他而言,也是无法面对的灾难。
秦初念看着他,脸色越来越沉:“孟先生,根据你的反应,我是不是可以猜测为,你不仅没有帮商厌作证,甚至还去强行要求了他不准将这件事告诉任何人。”
“难道不应该吗!”孟安的情绪也激动起俩,他最不愿意回忆的一段回忆,那段无论他外表变得多优秀多光彩照人,都没有办法掩盖的污秽,现在却又一次被人知道了。
他不仅情绪激动,甚至还有些怨恨。
或许说这份怨恨一直都藏在他的心里,就像父母曾经质问过他的一样。
“为什么不找别人就找你?”
孟安也想知道,为什么刘文不找别人就找到了他。
为什么。。。。。。不是商厌,而是他。
为什么偏偏就是他呢!
秦初念只是着他的表现就知道他里在想什么了,她的目光彻底阴冷了下来。
她嗓音微沉:“孟先生,我想我对你的尊重已经足够了,甚至是将你单独叫到这里来说。”
“可是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现在对我的丈夫应该抱有很恶劣的心思,但是我觉得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首先你所遭遇的一切与我丈夫并没有任何关系,其次他甚至还是救了你的恩人。”
秦初念讥讽道:“孟先生让我见识了一次现实的农夫与蛇,只是可惜我们阿厌那么善良的人了。”
她顿了顿又说道,“怪不得他现在一点都不想和你接触啊。”
孟安被这句话刺激到,他情绪激动的站起身,低声吼道:“那你想我怎么做,让我把自己当证人,去接受所有人的指指点点吗!商夫人,我才是受害人!你懂吗,我才是那个受害人!”
“不是只有商厌才是人!他明明什么事都没有,我难道不能保护一下自己吗!你们能不能搞清楚。。。。。。谁才是那个受害人啊,凭什么,凭什么都是我的错。。。。。。”
孟安的情绪无法控制。
这些事是扎在他心里的一根刺。
年少时尚且还好,顶多是觉得害怕。
可随着年纪的增长,那些本来应该一起被遗忘在过去的事,却更加清晰起来。
无时无刻的不在提醒着他,那些龌龊又肮脏的事情曾经无数次发生在他身上。
孟安全身都在颤抖着,他脸上没有血色,一双眼睛盯着秦初念:“商夫人,我也提醒你一句,不知他人苦,莫劝他人善,你们谁都没有资格来指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