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温度似瞬间降至冰点。
身后传来关彻极具标志性的淡漠嗓音,“这就是臧家人的教养?”
臧清宁看到关彻身上穿着的衬衫和长裤略有些凌乱,再看到瞿苒也同样如此,忽然意识到什么。
“彻,我……”
叶朔在这个时候跑了过来。
他刚刚在用早餐,无意间看到臧清宁的法拉利座驾停在停车场,就知道要出事了。
幸好,瞿苒看起来没大事,就是脸色差了些。
“瞿小姐,我送你出去。”
瞿苒腹部的疼痛已经得到缓解,跟叶朔点了下头。
在她离开之后,臧清宁跟随关彻进了房间。
“可否告诉我,为什么你会和瞿苒共处一室?”
她是因为得知他昨晚在临江有应酬,怕他喝多酒,特意买了醒酒茶,顺便跟他共进早餐或午餐。
“出去。”
关彻拨打一通电话,显然没有继续跟臧清宁谈话的意思。
一句解释都没有,臧清宁愤怒,“关彻,你是不是仗着我喜欢你,就这样肆意地践踏我的自尊?”
关彻没有回应,走到落地窗前说电话。
重锤好落在棉花上。
连个闷响都没有。
臧清宁眼泪啪嗒啪嗒地跌落,可是,她的双手从后面将关彻抱住。
“你可不可以对我好一点,我是你的未婚妻,将来跟你共度余生的那个人。”
关彻直接拿开臧清宁的手,“出去!”
臧清宁身体僵住,感受到强烈的厌恶和冷漠,手,一点一点地松开……
……
“瞿小姐,你没事吧?”
叶朔看瞿苒脸色不好,询问道。
瞿苒摇了摇头,“昨晚你老板怎么会喝那么多酒?”
叶朔如实道,“海市来了几个高官,天著一号地项目未来是否能顺利开展,要看他们。”
原来如此。
看来这个世界上是没有人不需要应酬的。
“你应该提前跟我说的,这样我就不用等他到那么晚。”
也就不会发生昨晚到早上这一系列本不该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