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扶住身体摇摇欲坠的瞿苒,徐斯衍浑身都散发出一股愤怒。
瞿苒无力地抓住他,努力抑制身体不适。
徐斯衍清楚眼前送她去医院最为要紧,立即搀扶她走出包间。
出来之后,在外面遇上单一纯。
单一纯似乎也以为瞿苒是喝多了酒,皱眉头,“怎么喝这么多?”
徐斯衍心浮气躁地扫单一纯一眼,“你作为她的朋友,你不知道她不能喝酒?”
“苒姐姐不能喝酒?”单一纯错愕地道,“苒姐姐以前做过酒促,我以为——”
说到这里似乎才意识到她无意间冒犯了瞿苒,连声改口,“我开车送你们。”
徐斯衍冷道,“不用!”
见瞿苒全身起疹,浑身无力,几乎要倒在他身上,他立即将她打横抱起来。
电梯里,徐斯衍看着满脸起了丘疹的瞿苒,愤声问,“是不是臧昊衡拿我刁难你?”
瞿苒虽然难受至极,但还保持着清醒的意识,一字一顿地道,“不是,是我自己要敬的。”
徐斯衍愕然,“为什么?”
瞿苒被一阵接一阵的疼痛与瘙痒折磨,终是没有力气再回答徐斯衍。
情况直到瞿苒被送进医院,打了抗过敏的药,才慢慢有所好转。
“你对酒精居然过敏到这样的程度!”徐斯衍一直只知道她对酒精过敏,却没想到她的过敏情况严重到会危及性命。
医生刚才说,如果再稍晚一点送她来医院,她随时可能休克。
瞿苒闭着眼,身体仍旧是乏力的,但已经好很多,缓缓道,“不啰嗦了,把我手机拿来,看看有没有人找我。”
“没有什么事比你的身体更重要。”徐斯衍拿出手机之后,直接帮她关机。
瞿苒,“……”
无奈,没有力气伸手阻止。
徐斯衍在床边坐下来,看到瞿苒脸上尚未褪去的过敏丘疹,深深皱眉,“为什么要主动敬臧昊衡酒?”
瞿苒道,“他想雪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