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哭了,我不好。”关彻低下头,靠在她的肩膀上,紧紧地挨着她。
他低沉沙哑的嗓音,似乎蕴含了万般柔情。
瞿苒总是可以在遇到困难的时候坚毅强韧,却往往抵御不了一句温暖的话语,她再也无法控制将拳头捶打在他的后背上,哽咽地道,“放过我,好不好?我不想爱上你,爱上一个给不了我未来的人。”
关彻没有回话,只是很紧很紧地抱着她,那按在她单薄瘦弱脊背上干净修长的手指,令她感到枷锁一般的桎梏感。
“我可以什么都不在意,但你可以跟我结婚吗?”瞿苒闭上湿润的眼眸,逐渐疲软下来的身子,完全依靠着他,滑出眼眶的晶莹泪液沾湿他熨烫整齐的白净衬衫。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她的抽噎声停下来,关彻才自西装口袋里拿出手机,拨下卢姨的电话。
半个小时后,卢姨提着医药箱走进房间。
关彻已经简单为瞿苒止血,净白的衬衫上沾染了些许血迹。
看得卢姨触目惊心,“好好的,这是怎么了?”说完,赶紧放下医药箱去查看瞿苒手腕的伤势。
关彻倨傲挺拔地站在一旁,双手插在裤袋之中。
卢姨松了口气道,“还好没大事,但是刀口要是再往下半寸,我估计你的命都悬了。”
瞿苒没说话,像做错事的孩子。
“小姑娘,别怕疼,卢姨轻轻包扎。”说这话的时候,卢姨埋怨地看关彻一眼。
等包扎好伤口,瞿苒一直皱着的眉头,这才松开。
卢姨心疼说道,“傻孩子,怎么样也不能去做傻事,活着可你什么都强!”
瞿苒乖巧道,“嗯。”
卢姨又瞪了关彻一眼,“对女生就不可以疼惜点?怎么让人家一次又一次受伤?”
瞿苒脸颊窘了,红了,想起自己第一次被关彻送到卢姨那里的原因。
卢姨临走前叮嘱他们,“有什么事情好好说,年轻人嘛,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
卢姨走后,偌大的房间恢复原本的平静。
瞿苒握着受伤的左手,想要走人,却被关彻掐住了命脉,“我已经有你姐姐的消息,一个星期后我可以安排你见到她。”
瞿苒无法置信地转过身,怔怔地望着沉冷俊逸的他。
“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