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有话要跟他说。
他在凌震的对面坐了下下来,保持对长辈的客气,“凌伯伯是在等我?”
凌震手里握着拐杖,表明这几日身体不适,行动不便,“阿彻,瑾晨跟我说,瞿小姐的风评很差,你很快就要对外宣布胜任关氏家主,你还是不要被这位瞿小姐影响声誉得好。
“我既然回国接手了关家,就不会让关家陷入泥泞,凌伯伯如果信任我,便不要再过问我的私事。”说完,关彻兀自起身,准备离去。
凌震重重敲击了一下拐杖,厉声道,“阿彻,胜任关家家主,就不可能随心所欲,你父亲仁宗就是最好的例子!”
关彻定于原地,依旧淡声,“所以我不会走关仁宗的路。”
凌震错愕。
关彻不再停留,迈开信步离去。
*
星期六,瞿苒在临江会所的高尔夫球场欲自信挥杆的时候,关彻的声音自她的身后传来。
“你学了几个星期,怎么连球杆都还握不好?”
瞿苒回过头,看到来人,脸上顿时充满欣悦,“你怎么来了?”他这人没有周末,她还以为他这时候正在关氏集团开会。
言晴私底下跟她抱怨过,实在有些受不了他的工作强度。
她正想找机会劝说他适当休息。
关彻目光落在瞿苒并不标准的握杆姿势上,“验收一下你的学习成果。”
瞿苒连忙把动作放标准,恐连累教练,忙道,“教练已经教得很认真了,是我这个学员不受教,但是我练习高尔夫的初衷不就是锻炼身体吗?我似乎不需要在意动作标不标准。”
“强词夺理。”说这话的时候,关彻已经贴近她的身体,捉住她的双手,将她握杆的姿势做到最标准,瞄准洞口,“不管做什么事情,要做就要做到最好。”瞿苒已经有几天没见他,当他倾身下来,脑袋落在她的耳边,男性灼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她的脸颊开始发烫、绯红。
关彻见她半天没反应,看了她一眼。
她眉目含春,面红耳赤,他将双手松开,“青天白日,能不能想点正经的东西?”
“呃,我……”想到教练就在旁边,清楚地听到了他们的对话,瞿苒简直想找个地洞让自己钻进去,“我哪有。”
关彻这才重新握住瞿苒的双手,“那就好好学,学东西的时候要心无旁骛。”
瞿苒丢脸到家,小声嘀咕,“好像是我比较色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