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意又问,“澜亭没什么大碍吧?”
瞿苒顿时语塞,“我、只是听卢姨说,伯母只是感染了甲流,休养两天就好。”
“没事就好。”秦意松口气,“我也过去看看她。”
瞿苒躬首,“好。”
待秦意离开,叶城来到瞿苒身边,“我觉得关董夫人是故意问您夫人的病情,想戳痛你的心呢,她心里很清楚臧小姐在那里,您不可能过去跟臧小姐打上照面。”
瞿苒摇摇头,“我不想去想那么多,对方向我表达的是善意,我便回以她善意。”
叶城想了一下,钦佩道,“您真通透。”
瞿苒为此轻松笑出声,“你就别‘您’了,我都感觉被你叫老了。”
叶城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好吧,我称呼着也别扭,你也才大我三岁。”
回到家,瞿苒告诉容淑娟,“我已经打电话问过关总,关夫人无碍,只是感染甲流,需要休养几天。”
她发现她现在撒谎已经越来越熟练,可以连眼睛都不眨了。
“余嫂在电话里说得那样严重,把我吓坏了。”容淑娟大大地松了口气。
或许是看到臧清宁前去探视,余嫂才会故意在电话里把许澜亭的病情加重,目的是希望她能尽快赶过去。
殊不知,人家才是未来的正主,她算什么。
“你别担心了,关夫人有那么多人看着,没事的,你自己的身体倒是要顾着,过两天要下雨了,你的风湿是不是又犯了?”
瞿苒低头去看容淑娟的小腿是否肿起来。
容淑娟弯下腰身抚了抚小腿,“老毛病了,有什么要紧,只要不影响走路就好。”
瞿苒想到容淑娟的风湿加重,是因为姜宁佩上一次开车撞伤容淑娟的腿,致使骨质疏松,内心愤愤不平的恨意再次腾起。
“这都是因为姜宁佩……我一定会让她付出应有的代价。”
容淑娟并不知道瞿苒的这股愤恨里还包括了姜宁佩对瞿熙的算计,她连忙抚慰瞿苒,“这些事就不要去计较了,说到底,她也是被苏振荣欺骗,如果不是给苏振荣生了孩子,凭她的家世,何愁找不到良人。”
“妈,说不定她根本就知道苏振荣是有家庭的人,她是故意拆散别人的家庭的。”
经由瞿熙的事情,瞿苒愈发了解姜宁佩内心的阴暗。
容淑娟拍拍瞿苒的手安抚,“得饶人处且饶人吧,何况苏振荣和姜宁佩现在不是得到报应了吗?”
瞿苒闻言,觉得容淑娟似乎对苏振荣和姜宁佩都宽恕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