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一片寂静,黎幸拿着医药箱,在他跟前拉开椅子,
“手。”
她开口,声音很平静,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楼崇视线盯着她,并不抬手,只问,
“跟林嘉澍什么关系?”
黎幸将他受伤的手拿过来,看了眼上面的咬痕,上碘伏,淡道,
“你看见的关系。”
楼崇冷笑,脸上表情没什么变化,眼神却定定的看着她,指出来,
“你们刚才说话靠的很近。”
黎幸没说话,认真处理他受伤的伤口。
消毒结束,包上纱布,她抬眼,平静地看了他一眼,也说,
“你跟许初柠也很近。”
楼崇没说话,只目光盯着她看,
“吃醋?”
黎幸将医药箱收起来,平静地抬起眼,她脸上表情很淡,目光却直白的看着他,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说,
“你刚才亲的我很痛。”
——洗手间里的人是我,我也知道洗手间的人是你,你亲的我很痛。
包厢片刻陷入沉默。
楼崇没说话,双眼盯着她看,
片刻后,他扯唇,直接抬脚将她的椅子拉到自己跟前,俯下身一把扣着她的后颈将人拉近,他低眸,视线极近距离地盯着她的眼睛,慢慢地说,
“黎幸,你他妈的故意钓我是吧。”
两个人距离拉的几近,迎面就是对方的呼吸和心跳声。
黎幸没否认也没承认,只目光平静地看着他,问他,
“你爱上其他人了吗?”
她还记得当初离开的时候他说的话。
“爱了,”楼崇看着她,面无表情地说,“爱了好多人,毕竟八年,这么久。”
他语气散漫冰冷,但视线却睨着她,看她脸上的表情,反问她,“你呢?”
“没有。”
黎幸开口,声音很轻,但很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