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崇俯身抵着球桌,刚刚进了一个球,季乐怡也拿着球杆过去,想跟他学。
他神情散淡,似乎是在教季乐怡,用球杆打了一下她的手,靠坐在另一个台球桌上看着她动作。
“幸幸?”
林嘉澍叫了她一声,笑着道,“该你打了。”
许初柠在她边上撑着下巴看着她,“黎姐姐,你刚才在看谁呢?”
黎幸没说话,将手里的牌打出去。
靳乐湛在对面开口,
“嫂子牛逼啊,这么多年牌技越来越好了,我可还记得当年我生日在岛上你赢了我多少呢!”
他口不择言,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称呼问题。
但场上的人也没有指出。
黎幸笑了下没说什么,显然这个时候指出来似乎更尴尬。
等一局结束,许初柠凑上来要她教自己打一把,黎幸抬头视线往一旁看过去,才发现楼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球桌那边只有季乐怡一个人在玩。
“黎姐姐,这张牌应该什么时候出啊?”许初柠很自来熟,对她格外黏。
“抱歉,我去一下洗手间。”
黎幸站起身,开口说了句,没等许初柠说话,转身离开包厢。
邮轮内部的建筑跟酒店设计差不多,往里走是卫生间。
灯光有些暗,鞋跟在铺着地毯的表面上发出很轻微的声响。
她走到洗手间前,打开水龙头。
水声哗啦作响,有些许溅落在台面上。
黎幸低头,冰凉的水冲刷着皮肤表面,让混沌一天的大脑有些许清醒。
她脑海里想到楼崇手臂上的那几道狰狞的伤疤,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她记得那里应该是小鸟纹身。
“啪嗒——”
一声轻微的响动,洗手间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视线余光里什么都看不清,黎幸微愣,出来的时候她没有拿手机,也无法照亮。
身后有脚步声靠近,洗手间的门也从咔嚓一声被锁上。
下一秒,毫无任何征兆的,后颈被人猛的一把扣住,一股大力袭来,直直将她摁到身后的洗手台上,铺天盖地的吻不由分说的压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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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爆更,预计还有五万字左右正文完结,后面会写几个番外,大家可以点点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