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上有什么东西落下来。
她微愣,仰头看过去。
楼崇把登山服套在她身上,又扬手摘下自己头顶的棒球帽,扣在她头上。
他的衣服和帽子都过大,几乎完全将她包起来,帽檐也压住视线部分。
“我不用……”黎幸抬手想摘掉帽子。
楼崇伸手按住她的手腕,“别动。”
他俯下身,重新将帽檐往上抬了抬,露出眉眼部分,往后退了一步,打量片刻,评价道,
“还挺合适。”
黎幸:“……”
黎幸感觉怪怪的,但也没再挣脱。
季文延和靳乐湛他们都已经上索道缆车离开,轮到他们上去。
黎幸稍微有些恐高,但还是鼓足勇气上车。
楼崇在后面上来,缆车滑向对面的时候她心口很明显的往上提了几分,不自觉的攥紧了手。
但好在整个过程比想象中要好接受一点,很快到达对面。
季文延他们早在对面的凉亭等着他们一起进寺庙。
季乐怡很主动的过来给楼崇递水,“楼崇哥哥。”
楼崇像没听见一样,完全无视,只帮忙拿起黎幸的包往寺庙里走。
“乐怡啊,咱们给自己留点脸哈,没看见你楼崇哥哥正坠入爱河中呢。”靳乐湛在旁边打趣。
季乐怡哼了一声,像完全没听见一样。
季文延在旁边扶额,后悔自己怎么就真把这丫头带来了。
黎幸走在前面,从凉亭这边到寺庙还有一段山路要走。
山上的温度比下面要低不少,树木也多,不算太热。
她走在前面,身后楼崇始终不远不近的跟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