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娆立马反驳道:
“那不一样,你别学我。
我当初那些心思,就不是为了培养感情。
可千万别让裴琰知道这些,不然又得反复盘问我。”
后几日,江云娆带着大周北境的官员与匈奴王庭里的臣子,商讨了一些合作的事情。
一边也劝着拓跋朔兰,让她自己想清楚,别冲动,靠无爱的婚姻获得幸福的女子,是不存在的。
可公主大婚的事情,已经通知匈奴各部了,众宾客都在前来依兰草原的路上,也是不能反悔了。
越是临近成婚的日子,拓跋朔兰的酒便喝得越厉害了。
她喝醉了的时候,会在想,鹤兰因会不会大闹婚典现场呢?
她想着想着便笑了,如鹤兰因那样的人,怎会干出如此离谱之事呢?
他不会的,他只是安安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发生。
大婚前一日,依兰草原的舞会已经开始闹腾起来了。
江云娆站在一边,问道:“芝兰,那新驸马到底长什么样子啊?明日就要成婚了,怎还没出现啊?”
芝兰小声道:“奴婢去悄悄打听了,听匈奴人说,公主派了好几波人去接那新驸马了,但一点消息都没有。”
江云娆“嘶”的一声:“怕不是新驸马要悔婚吧?”
芝兰道:“拓跋公主那身份,新驸马如果悔婚的话,估计头都会被拆下来扔牛圈里。。”
江云娆笑道:“也对,有道理!”
次日一早,呼延太后坐在主位上,怒道:
“这驸马到底怎么回事,五日前便该抵达依兰草原的,今日是这大婚之日,人还不见了,真是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