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又是两国同开万物盛开大会之际,两国合作如此紧密之时,
你让一国公主饱受在大周饱受议论,无名无分住在你鹤府上,你让匈奴如何看待大周,又如何忍下这口气?
呼延太后在信中问朕,匈奴公主到底哪里不如大周鹤中书的眼了?”
帝王深邃的黑眸盯着他,鹤兰因只觉一阵压迫感袭来。
此次万物盛开大会是在万国来朝时,展现大周实力与大国风范的时机,匈奴则扮演了最强盟友,以武力相护的角色。
两国交好本是好事,但拓跋朔兰在大周受了委屈,呼延太后咽不下这口气,小则埋怨几句,大则便是为两国关系埋下祸端。
鹤兰因沉声答:“可臣也不知如何做,公主早晚都要归去匈奴,臣不好做她的决定。”
裴琰起身从龙椅上站起,走了下来,眼神似有些审视般的:
“从前你与朕,还有云娆,我们三人之间的事情,到底也过去这么些年了,朕也早已放下从前恩怨。
只是你,如今位极人臣,为何迟迟不成婚,孑然一身?
她孩子都跟你生了,你就这么冷着?”
鹤兰因为臣数年,几句话便能揣测帝王心,他敛着眉眼,语气依旧平静温和:
“臣自然也是放下过往,臣方才深思熟虑,念及幼子,与臣之前对公主的所作所为,
臣愿向皇上请旨,求娶匈奴嫡长公主为妻,望皇上赐婚。”
裴琰笑开:“这就对了,给匈奴,给公主,给云娆,都有个交代。”
鹤兰因疏淡的眉眼轻拧了下:“皇上是还在猜忌臣对皇后娘娘的心思吗?”
裴琰自是清楚江云娆对鹤兰因没有半分心思,但同为男人,有时候鹤兰因在想什么,还真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