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沧州城出发运往匈奴的粮食与御寒的纺织物全都已经抵达匈奴军营,
匈奴士兵看着欢呼不已,牛羊都要被宰光了,再没有东西送进来,这仗打着打着又得停下。
拓跋朔兰看着天上的雄鹰,眯了眯酸涩的眼:“长生天,我这朋友,是不是交得极好?”
呼延真走了过来:“你送信让云娆送的吗?”
拓跋朔兰摇了摇头:
“没有,我知道她在沧州城也不容易,一个有孕的女子,还要负责镇守那么多城池,又是鼠疫暴发,我就没有开口,准备自己再忍忍。
没想到她还是送来了,估计是自己省出来的。”
呼延真有些感叹的道:
“小野的事情我还没来得及感谢她呢,这下他们大周自己都在打仗,
大周皇帝派出大臣支援,还亲自督导咱们匈奴如何作战,这大周皇贵妃也在送物资,咱们已经欠下诸多人情了。
匈奴人,不是那种白白受人恩馈不懂回报的人。”
拓跋朔兰挠挠头,在马车边来来回回的走,眉心紧皱着:
“我记得北境的那场鼠疫,鹤兰因跟我说,是人为的。
那些病鼠原本就是咱们匈奴草原产的一种老鼠,经过特殊养殖而有了毒性。
鼠疫这种事情在匈奴没过几年都要爆发一次,但是情况不算恶劣,
只有少部分体弱的牛羊会死掉,大部分的牛羊在吃了那东西以后几日便好了。
就是不知道,这种草,应对大周的鼠疫有没有效。”
呼延真眼睛亮了亮:“你是说长生安岭里的七番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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