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很重要之事?这可是朕负责送密函的暗卫,若不是重要之事的话,朕可不愿花如此大的成本。
江云娆立马道:“重要,很重要,都是我跟公主重要的私房话。”
裴琰笑了笑:“好。”
他有意试探,看看江云娆的反应,没想到她还挺紧张的。
午膳后裴琰便从江府后门出发了,坐在马车上,将江云娆写的那封信给拿了出来。
他喃喃的道:“之前说好了,彼此没有秘密,那朕看一眼,应该也没关系。”
裴琰将信笺慢慢拆开来看,江云娆在给拓跋朔兰的密信里写道:
【朔兰,你赶紧帮我问问,之前你在观海过生辰那一日,鹤大人带来了一位紫衣友人,这位紫衣狗男人到底是谁?
我一定要知道他姓甚名谁,家住何方,赶紧问问,坐等,挺急的!】
裴琰看了以后就将信笺给撕成了碎片,吩咐在马车里的福康公公道:“去将朕行礼里的那件紫色衣衫给扔了。”
福康公公看着裴琰将江云娆写的信笺撕了,还要扔衣服,不解的看着他:“皇上这是什么意思,将皇贵妃的信撕了作甚?”
裴琰淡声道:“云娆不知那晚就是朕,现在还是查起来了。”
福康公公更不解了:“皇上与皇贵妃不是都已经解除误会,都说开了吗?为何还要瞒着娘娘?”
裴琰冷戾深邃的眉眼微挑:“你不懂。”
他这几日享受的福利待遇,可是多少年都没享受到过了,能多享受一日便是一日。
最近的江云娆,温柔乖巧,娇媚顺从,对他百般示好。
今日离开江府的时候,裴琰险些都不想走了,恨不得日日与她厮守在一起,不分离半刻。
福康公公有些心惊胆战起来,试探的问道:“那皇上是准备隐瞒一辈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