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下来,匈奴对大周信任增加,往后的许多事情就很好谈了。
臣便开始全力以赴挽救北境的民生,云娆则是一直来回在大周与匈奴的边境线上,拖着整个江家的产业扶摇直上,
一年一年,说要打造北国江南。
江家本是一直受禹王控制,年年私下进贡禹王不少银钱,江如卿其实是个空壳子首富,早就被禹王给吸干了。
也是因为云娆与臣相识的关系,江家渐渐脱离禹王的掌控,
现在整座江府负责护卫的人全是臣私下训练的暗卫,以防禹王有别的心思。”
裴琰问:“这么几年,裴占都没发现她?”
鹤兰因点首:
“对,云娆出行不是在马车里,就是戴了面罩,我跟她说过,裴占没死的那一天,她都得一直低调下去。
渐渐地,又开始着男装,一会儿是女子一会儿是男子,身份便更神秘了。”
鹤兰因继续回忆,说起的时候眉眼里有了些赞叹与笑意来:
“她用赚来的银钱,在北境修建了各类教习手艺技术的工匠类私塾,
鼓励北境女子走出宅院自己学一门手艺,江家所有产业愿意男女平等录用,
这样一来北境就多了许多会技艺的工匠,不仅仅是在田地里务农的农民。
她还对女子极其的有同理心,让臣出了北境居民家庭管制的条例。
既然鼓励女子走出宅院,那针对有孕且有工在身的女子就不能随意赶走,
针对被丈夫赶出家门打骂的,甚至还在北境修建了属于女子的避难所。
她太奇特了,这些想法,不知道从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