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北境替王爷练兵,训练军队,在深山里一待就是八九个月,王爷见了我都是以礼相待,当作座上宾的。
此次若不是鹤兰因秘密抵达北境之事过于震动,王爷也不会派我回来将重要消息给告诉太后。
我既然回来了,便只有一个要求,就是让你们赵家想法子,送我姐姐离开。”
鹤兰因抵达北境对于赵家来说算不得什么好事,禹王本是北境的藩王,军政一把抓的人物,
现在鹤兰因的出现,北境政务便都转移到了鹤兰因的手上,还将一颗钉子扎在了禹王的心脏处。
赵太后将金剪子扔在了花台上,这江云舟的确够嚣张的,
只是裴占在书信里时常提到过此人,江云舟是有点本事在身上,会委以重任。
还让赵太后好生哄着他,莫不可生了背叛之心。
如今流放的江家,除去一些不重要的人,如江归鸿以及一些曾任职朝廷官员的亲属,
已经全都秘密转移到了北境,暗地里有了自己的小朝廷。
其余人则是留在了西境,死的死,伤的伤。
“你姐姐怀着孕根本不好走,一旦出现点风波,一尸两命你信不信?”赵太后警告他。
江云舟沉声冷道:
“那我也不可能再将她留在后宫里,将来你们赵家还有禹王要做个什么的时候,我怕抽不出手来将我姐姐带走。
”禹王裴占与赵家的那档子事儿,他在北境其实已经听说了。
若事成,江云娆留在这里也已经不安全了。
赵太后语声冷淡:“倘若事发,哀家定护你姐姐性命安全。”
江云舟神色一冷,从宽椅上猛地站了起来:
“赵太后,少在哪儿诓我。你下毒害我姐姐的事情,我跟你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