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琰将面具取了下来,放在一侧,看着舞台之上跳洛神舞的人,眼神似淬了毒一般:
“不来,怎会看见她当着如此多男子的面起舞?”
鹤兰因立马解释道:“江老板从不献舞的,今日是匈奴公主生辰,公主求了她许久,她才答应的。”
裴琰黑眸缓缓对上了鹤兰因的眸子,语气幽冷:
“你不用跟朕解释,她要做什么,跟朕没有关系。朕来北境,是有重要之事要办的。”
鹤兰因知道裴琰是为禹王之事而来,且这北境到底如何了,他自己也想来看看。
鹤兰因继续为他添酒:“那臣便不多问了,但如果皇上想问江老板的这五年,臣随时可以给皇上细聊。”
裴琰俊容清冷如寒月:“你倒是对她挺了解的,这五年,你们应该很是熟稔了吧?”
鹤兰因也算非常了解裴琰的人了,他知道裴琰在问什么,静静说着:
“臣与江老板,只是纯粹的朋友关系。
这五年来算是熟稔,但都是因为大周与匈奴需要来往合作,她占据了主导的身份。
臣作为统管北境的大都督,时不时也要为她保驾护航的。”
江云娆来了北境五年禹王都不知道,这里面有着鹤兰因的手笔,一直默默帮她隐藏身份。
而江归鸿那边,早就被江云舟给堵死了嘴。又因李慕华二嫁之人姓江,所以身份便更好隐藏了。
他沉默的守护着,一直等着禹王倒台,北境彻底安全后,自己才会有机会与江云娆说以后。
裴琰饮着玫瑰荔枝酒,静静的看向舞台之下。
身姿惊鸿蹁跹,宛若人间尤物,那些匈奴男人早就为之癫狂。
他冷白修长的手指紧攥着手中酒杯,指骨紧绷泛白:
“她在朕的后宫都死过两次了,你不是一直觊觎她吗?怎么,这五年一点心思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