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不由看了眼傅寒江。
“看我干什么?我让他们好的?”
傅寒江一记眼刀回过去,掏出根烟来点上,猛吸了一大口。
看吧。
当初他就说过,她和钟霈不合适。
她一个‘二婚’,又没有正经娘家支撑,钟霈这样的贵公子,他家里怎么可能同意?
也就是奶奶,异想天开。
周晋庭收回视线,又问秦衍之,“那钟霈现在在哪儿?怎么样了?”
“朋友还是有的,住朋友那儿。”
秦衍之摇摇头,“不过,听他说,相思已经不理他了,把他拉黑了。”
“啊?”周晋庭先是一怔,“那他不是一头没捞着好?”
想想却又能理解,“相思这么做也没错,要是这种情况下,还缠着钟霈不放,倒是不懂事了……”
“怎么不懂事了?”
半天没吭声的傅寒江,突然出声了,而且是反驳。
抬手,把抽了一半的烟摁进烟灰缸里,狠狠捻灭了,“是她缠着钟霈么?难道不是钟霈心甘情愿的?”
他是从一开始就知道相思的情况的。
“既然是他开始的,就得负责到底!”
话音落,包厢里陡然安静下来。
周晋庭和秦衍之面面相觑,谁都没说什么。
…
隔天。
Ligning舞团。
宾利雅致上,傅寒江已经坐了十分钟了,目不斜视的盯着舞团门口。
生怕一个眨眼,错过了相思。
终于,眸光一动,看到了她。
“盛相思!”
傅寒江下了车,快步跑到她面前。
“?”盛相思茫然的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