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他有时候,能听到黑痣在哭。
医院这边说,是我那个朋友精神压力大。
你们说说,这、这是不是,有点邪病在里面啊?”
我们三人听完,愣了一下。
这种事儿还不好判断。
毕竟没有看见。
我就直接开口道:
“这事儿得看了才知道,不好判断。
如果你那个朋友有这样的疑虑,等年过完,我们也可以去给他看看。”
二勇小姑父一听这话,也是连连点头:
“好好好,那我回头就给他说。
那个,我们加个微信……”
我和毛敬的手机都没了,则让张宇晨加了。
二勇小姑父,加了张宇晨微信后,很激动也很高兴。
和我们又聊了几句,说年后联系我们,然后就转身离开了。
他们走后不久,我爷爷就带着黑皇回来了,手里还提着一条十多斤的大草鱼。
黑皇还是那么高冷。
路过我的时候,象征性的甩了两下尾巴,然后回到院子里就跑到屋里去趴着。
爷爷提着大草鱼:
“看,我后山的水潭里捉的!中午吃鱼。”
看着这十多斤的大草鱼,我都愣了一下。
这么大的草鱼,师父蹲守几个月都未必钓得到。
我爷爷就出门巡个山,就带了一条回来。
要不是我手机坏了,我就发个照片给我师父看……
“爷爷,你怎么捉的啊?这么大?”
我爷爷只是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