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随后,张宇晨又开口道:
“宋前辈、余前辈,这次我们搞出来不少黄金、玉器,你们看喜欢哪些,你们就拿哪些!”
余叔和师父只是笑了笑,没多说什么,也算是默认了。
毕竟来都来了,棺材菌也给我们了,他们舟车劳顿也不可能空手而归,白跑一趟吧!
到了山顶,我们大家休息了一会儿。
我们三人也毫不吝啬,将从古墓得来的东西都拿了出来。
没有师父和余叔过来,别说这些陪葬品了。
咱们一根毛都得不到。
“师父,余叔,咱们三个就只拿了这点,大部分都留下了。
你们看看喜欢什么,对了那陶瓷瓶子张宇晨说要拿回家插花!”
张宇晨尴尬的笑了笑,摸了摸头。
师父和余叔勾起一丝笑意,扫过我们身前的东西。
余叔拿了一块黄金,多的一点没拿。
还有大小不等,六个金元宝。
以及一些玉器。
但余叔,就只要了一块黄金。
他说,有了这块黄金,他的烧烤摊的钱就攒够了。
多的,留给我们年轻人消费。
余叔对钱,的确不太看重。
他活得随性,并不痴迷追求金钱。
更多的,是为了积攒福气。
不然以余叔这一身真本事,随便拉个摊子,也比老南道挣钱。
也不至于在学校门口,卖铁板鱿鱼。
至于师父,之前还嚷嚷要用黄金赔他的羽绒服。
可现在,他看都没看一眼黄金,只是看中了一枚玉扳指。
还拿在手上戴了戴,说这东西合适。
然后就拿了,这是要自己戴的节奏。
别的东西他也不要,让我们自己去分。
结果到头来,还是我们三个年轻一辈,占了最大便宜。
棺材菌分了,值钱的陪葬品也都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