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门邪道”几个字刺激着我的神经。
我承认先前在对待沈华兰的问题上我确实用了点小心思,可那也是因为我想要一个和谐的婆媳关系罢了。
而如今,情况已经大不相同了。
“宴深,你怎么能这么说稚絮姐呢,”娇软的声音再次在耳旁响起,林西西瞄了我一眼,开口道,“方才我还听到严家长辈约稚絮姐去家中听曲,如此看来,严家长辈,一定十分看重稚絮姐吧。”
闻言,我顿时哭笑不得。
这么远的距离,也辛苦她林西西听得如此认真仔细了。
她想在裴宴深面前强调什么呢?裴大总裁的心一直放在她身上,甚至到现在都没舍得碰她,她又何必在此多此一举。
想到这,我勾起嘴角,微笑道:“裴总所言甚是,我身上确实没有什么值得林经理请教的,毕竟……”
说到这里,我顿了顿,心平气和陈述事实:“我看男人的眼光,是众所周知的,目光短浅,鼠目寸光啊。”
面前的两人在听到我的两个形容词之后纷纷变了脸色。
特别是裴宴深,身上的不快几乎要从那双瞳孔里涌出来了,黑眸也一眨不眨地落在我脸上。
像是一种无声的质问。
可我今天也忍了半天,纵使我脾气再好,我也忍不下去了。
于是我佯装无视,故意瞄了眼腕表,说:“抱歉,严教授还在等我,先失陪了。”
没等裴宴深和林西西做回应,我便扭头就走,隐约间,我听到林西西说:“宴深你看,严教授在稚絮姐心里,还真是占了大分量呢。”
离开酒店后我便驱车赶往医院,谁知刚进病房,就看到护士跟姑父相互拉扯的局面。
护士见了我跟见了救命稻草似的,急切道:“江小姐你可算来了,你快劝劝病患吧,他说什么也要今天出院,劝都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