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伯轶的话带着几分自嘲。
落在晋轻舟耳朵里也多了几分刺痛。
沈伯轶很快收起情绪。
这么多年的商场纵横,已经让他对情绪这种东西收放自如,不会让自己的心情简单展露。
“走吧,外面太冷,带你去吃点东西。”
晋轻舟三两步跟了上去。
“可以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吗?”
沈伯轶微微回过头,笑容里带着几分明朗。
“我有说不吗?晋老师对自己的学生也这么霸道?按我说你学艺术都是屈才,应该和我四弟一样学做律师。”
“。。。。。。为什么?”
“你们都很会不给被告方说话的机会就宣判死刑。”
沈季轼在法庭上是出了名的狂徒,偏偏所有的证据和资料都齐全,轻松简单就可以让对方的辩护律师哑口无言!
沈伯轶围观过好几次,发现只要是沈季轼出庭,基本上都不给对方说话的机会。。。。。。
沈伯轶大步走出去,他腿长,晋轻舟要一路小跑才跟得上。
打开车门,开启车内暖气以后,沈伯轶才看向身边坐着的女人。
“说吧,晋老师要怎么解释?”
晋轻舟来的路上已经想好了要怎么说,但真的和沈伯轶坐在一起,她又有些难以启齿。
“刚才那位小姐是?”
沈伯轶都要被气笑了。
她的关注点就是这些事?
“比起来刚才那个人,你现在更应该关心晚上吃什么,我饿了一天了,晋老师。”
他从早上开始就没怎么吃饭,在沈家匆忙吃了早饭就到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