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贵妃叫住了她们。
魏琳琅心下一抖。
齐贵妃冷眼看她,“安亲王妃,是不是也该给一个说法?”
魏琳琅往安亲王身后躲了躲,“我不是故意的。”
安亲王护着她,“大哥治家不严,与我王妃何干?说起来,大哥还得感谢我王妃,早点发现,还有挽救的机会。”
魏琳琅头一次觉得,安亲王的身形是如此高大。此刻,她的眼中再也没有宸王了,满心满眼都是安亲王维护她的样子。
魏琳琅到底是存了坏心,皇上罚她在佛堂跪着,替南阳郡主祈福。南阳郡主什么时候好了,母子平安,她才能起来。
安亲王演戏演到底,陪她一同去跪。只跪了半个时候,就被皇后派人叫走了。
安亲王虽然走了,魏琳琅还是很感动。
南阳郡主期间醒来一次,知道了自己的情况,别的都没说,只求情叶清清能陪她一夜。
她怕,叶清清在,她才能安心。
叶清清原就是要留下的,南阳郡主提了,省的叶清清再找借口。
齐贵妃和宸王都没有反对。
宸王甚至郑重行了一礼,请叶清清照顾好南阳郡主。
都是些浑身长满心眼的人,一次两次,还能瞒混过去。次数多了,早晚能发现端倪。
叶清清倒也不怕,就是以后麻烦些,少了一大底牌罢了。
众人都离开了,屋子里只剩下叶清清主仆,和床上的南阳郡主。
李院正意思意思的守在隔壁。
南阳郡主握着叶清清的手,真心实意道:“你又救了我一次。”
叶清清实诚道:“先度过今晚再说。”
南阳郡主笑了笑,感觉肚子有点疼,又忙收敛了笑容,“就算这个孩子真的与我无缘,你的大恩大德,我都记在心里。”
“客套的话,我也不多说。以后,但凡我和恭亲王府能够帮上忙的,你尽管说。”
她说的是恭亲王府,而非宸王府。亲疏远近可见。
成亲前,与宸王的亲事,一直是她的骄傲。她也曾满心欢喜期待,想与宸王相知相守,携手一生。可现实给了她当头一击,现在,保住自己正妻的地位和权益,与宸王相敬如宾,别的,她已无所求。
见她平淡的笑容,叶清清微微叹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