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小厮,是季鹰找人收买的。
而沈从安,和大皇子达成协议,闻首辅才会出现的那么及时。
叶清清又各自抽出五张千两的银票,一份给季鹰,一份给沈从安。
“这是你们的辛苦费。”她轻咳一声,脸上带着淡淡笑意,“谁都不能少。”
沈从安愣了下,伸手接过银票,嘴唇勾了勾,“谢谢媳妇。”
季鹰嘴角一抽,也接过银票,“谢世子妃。”
“不客气,应该的。”叶清清豪迈的挥挥手,搂着剩下的四万八千两,笑的一脸财迷,“剩下的都是我的。”
除去玲珑阁的损失五千两,净赚四万三千两。
她长长叹口气,感叹道:“护国公府,我的财神爷啊。”
“以后我再遇见魏家人,一定对他们态度好点。”
沈从安、季鹰,“……。”
可不是么,从卖假酒到这次砸铺子,魏家少说都被叶清清坑了十几万两了。
还真是财神爷。
经此一役,魏家消停两天,放出风声,魏盛京改名了,改叫魏盛一。
叶清清大获全胜。
卫生巾踩着魏盛京的脸面,风靡了整个京都的妇人圈。
玲珑阁还在装修,来买卫生巾的人络绎不绝。曹管事已经紧急扩大生产了,还是供不应求,订单排到了半个月后。
卫生巾有多畅销,魏家人就有多恨。
魏盛京,哦,魏盛一每天趴在床上,听着下人汇报打听来的情况,心肝一阵一阵的疼。
他自己也贱,明知会被气个半死,又忍不住派人去打听。
才两天时间,身体和心理的双重折磨,让他容颜憔悴,双目无神。胡子拉碴的,仿佛老了十岁不止。
魏盛业和魏琳琅来看他,魏琳琅看着从前意气风发,英俊潇洒的哥哥,眼圈一红,“都怪叶清清那个贱人!”
“哥,你想开些,连太后和祖父都拿她没办法,你在她手里吃亏也没什么丢人的。”
……
魏盛京更蔫了。
最大的靠山也帮不上忙,报仇遥遥无期啊。
魏盛业实在不忍,“大哥,你要是实在忍不下这口恶气,我倒有个办法,就不知道你敢不敢。”
魏盛京和魏琳琅同时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