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发的什么疯?”叶清清不解。
要是为了银子,昨天就该骂她了,而不是现在。
寒雨笑的见牙不见眼,“世子爷身上的污水洗干净了,轮到魏大公子头疼了。”
“嗯?”
寒雨把自己出门打听到的,倒豆子一般都说了出来。
沈从安虽不如叶清清睚眦必报,却也不是能吃亏的人。
昨天在飘香院差点被人算计,沈从安当时就让季鹰去查。
幕后之人,估计也没怎么想隐藏。季鹰很快就查到了,不是别人,还是魏盛京。
魏盛京当时正和一帮朋友喝酒。而且就在飘香院的二楼,喝的有点多,醉醺醺的,留宿在了飘香院。
魏盛京没那么洁身自好,还找了两个侍女来伺候。季鹰一瞧,这是好机会啊。也没时间向沈从安报备,溜了进去,打晕了侍女。
又不辞辛苦的找到那歌姬,同样打晕了扔到魏盛京房间里,点上催情香,淡定离开。
剩下的事情自不用说。
季鹰自己离开了,又派了另一暗卫守着,等魏盛京二人好事成了,让暗卫把事情闹大。
飘香院生意好,一向热闹。于是好几百人就都瞧见了,护国公府大少爷和一小倌人光溜溜赤条条睡在一起。
这才是真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魏盛京本身也不干净,就更没得洗了。在沈从安的推波助澜下,魏盛京好男色,且男女不忌的事情就传开了。
至于沈从安,不过是前儿无意中撞破了魏大少爷的好事,被魏大少爷记恨上了,故意找人往他身上泼脏水。
他性取向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对美人不假辞色,只因为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家中有娇妻,其余美人便再入不了眼了。
刚好有了昨夜的事,工部的同僚都能给他作证,确实是有人陷害他。
而且稍微与沈从安相熟的,也都清楚,他真的就是个爱妻如命的。每次看媳妇的眼神,做不了假。
原本信的人就不多,以讹传讹的事。这下子有魏盛京顶在前头,众人对沈从安的兴趣降低了许多。
流言不攻自破。
反而魏盛京,被人看了个现行,就是再解释都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