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根水葱,居然是公的。
打扮的跟个失足少女似的,说话尖细着嗓子。但那喉结,叶清清看得清清楚楚。
她望着沈从安的目光就很惊恐,沈从安的口味,何时变得如此吓人了?
沈从安那脸,已经比锅底还黑了,“来人,丢出去!”
几名小厮上去,要去拖两人。萧长策忙挡在他们前面,“三哥,好歹是盛京兄一片心意,你就收下吧。”
“你喜欢,自己留着。”沈从安冷冷道。
萧长策轻咳一声,他也受不住啊。只是他答应了魏盛京,只得尽量把人留住。
身材略高挑些的高个水葱又开口了,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带了水汽,娇媚又委屈的望着沈从安,“世子爷,可是奴家哪里做的不好?您说,奴家都能改。”
“奴家别无所求,只想能够陪伴在世子爷身侧,日日侍奉世子爷,为世子爷当牛做马……”
叶清清觉得自己再听下去,晚饭就不用吃了,恶心饱了。
被恶心到的不止她一个,楚闻歌狠狠抖了抖身子,扬起手中的马鞭,啪的一下抽在水葱旁边的地上,水葱吓得一个激灵。
楚闻歌指着他怒道:“哪里来的不男不女的妖怪,还敢来痴缠安哥哥?快滚!”
楚闻歌又是一鞭,擦着水葱脸颊边甩过。水葱惊叫一声,捂着脸,后退一步,上下打量楚闻歌几眼。
他不认识楚闻歌,听楚闻歌话语中和沈从安的亲昵之意,想到不少人都盯着沈从安的后院,便以为楚闻歌也是哪个三流世家的姑娘,想当沈从安侧妃的。
水葱眼珠一转,仗着自己是魏盛京送来的人,口中不干不净起来,“哪里来的小丫头?年纪不大,脾气倒是不小。”
“凶的跟头母老虎似的,怪不得嫁不出去。还不是和我们一样,送上门来给人做小。大家都是当妾的,谁又比谁高贵呢……”
萧长策知道不好,想阻止已经迟了。
楚闻歌是能受委屈的人?当即怒不可遏,又扬起一鞭,这次实实在在抽在了水葱的身上。水葱痛呼一声,一边往萧长策身边躲,一边骂骂咧咧道:“说不过就打人,难怪没人要你。得让明月馆的妈妈好好教教你,为奴为婢的本分是什么……”
明月馆是京中最有名的小倌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