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毛……做衣服?”沈从望狐疑,“那能穿吗?”
沈从安也用我是不是哪里得罪你的目光看着叶清清。
在他们的印象里,鹅毛做的衣服,大约和芦衣一样,看着厚实,实则不经风,一点都不保暖。
“等我做出来,你们就知道能不能穿了。”叶清清自信的道,“现在么,先吃饭。”
叶清清夹了一块偏好的烧鹅,放进沈从安的碗中,“尝尝我的手艺。”
沈从安放进口中,皮脆肉嫩骨香、肥而不腻,滋味醇厚,“好吃。”
他品尝的功夫,沈从望一只鹅腿已经下肚了,他吃的满嘴流油,竖了一个大拇指,“大嫂,娘,你们做的菜太好吃了。”
“我都长胖了。”要不是跟着陆沉训练,估计胖的更厉害。
“胖点好。”叶清清又给他夹了一块肉,“原先就是太瘦了。大风天都不敢让你出门,生怕你被刮跑了。”
“有那么夸张吗?”沈从望嘟囔道。
“有啊。”叶清清给自己和沈从安各倒了一杯果酒,一口下肚,浑身都通畅起来。
叶清清又倒了一杯,沈从安道:“你少喝些。”
“下雪天配酒,才有意境。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叶清清举着酒杯,冲他眨眨眼睛,“能饮一杯无?”
沈从安顿了顿,举起酒杯,和她轻轻碰了碰杯,“不许喝多。”
陈氏简直没眼看,不许喝多,那你还陪她喝?
白蒙蒙的大雪之中,众人喝酒吃菜,谈笑风生,竟不觉得冷。
南桥村外,迎着凛冽寒风和满天飞雪,一架马车艰难的行走在雪地中。
马车里,沈从宣姿势怪异的趴在凳子上。他昨天才挨了二十板子,屁股上的伤没好,被马车颠簸了一路,下半身都快麻木了。
赵氏蹲在他的边上扶着他,一脸的心疼。
马车又重重颠了一下,沈从宣疼的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