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施完,叶清清出了一身的汗。沈从安的情况比孟昶复杂很多,给孟昶施针,她游刃有余。给沈从安,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差错,很费心神。
叶清清伸了伸腰,身上汗湿汗湿的,不舒服。大晚上的她又不想去烧水,只好忍住不适爬上床睡觉。
叶清清感觉自己都快馊了。三房没有浴桶,洗澡不方便,她这几天,只是打了热水,用毛巾擦一下,治标不治本。
看来明天得让丁叔打个大浴桶,最近都给忙忘了。叶清清想着心事,从沈从安身上翻过去,鼻子动了动,沈从安身上淡淡清爽的体香,混着药香,是她喜欢的味道。
叶清清嫉妒了,戳了戳沈从安露出的精致锁骨,“你这人怎么回事,出了汗还这么好闻。”
她都臭了。
沈从安:这绝对是调戏,他媳妇又开始耍流氓了。
沈从安意识到,他该振一振夫纲了,不能总是被动。
他凑过脑袋,在叶清清身上闻了闻,一本正经道:“你也很香。”
叶清清愣了下,然后一个巴掌呼过去,怒道:“流氓!”
沈从安:……。
做人好难。
叶清清气呼呼拉过被子盖住脑袋,只露出一个发顶,被子下的脸红了。
第二天,吃完午饭,村民们去后山采药,叶清清按着纸条上的吩咐,把三十两银子放在村头的老槐树下。
银子藏好,叶清清拍拍手,准备回家,迎面撞上了背着背篓的沈如兰姐妹,还有沈从辉。
仇人见面,眼底是愤怒的小火苗,噼里叭啦火花四溅。沈如兰三人眼中的怒火,像是要把叶清清烧死。
她们跪了整整三天的祠堂,刚出来又被沈老太赶着去采草药,吃尽了苦头。叶清清和沈如月,潇洒的到处玩,脸还养白养胖了不少。
沈如兰三人恨的牙痒痒。
沈如兰四处看看,大家都去采药了,路上没人,不由动了动手。
叶清清眼尖瞧见了,笑道:“大妹妹,祠堂好玩吗?你是不是还想去跪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