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只是一个拥抱,就叫他这可怜的丈夫感到满足,又觉得委屈。
你委屈什么呢
夫人甜美的呼吸掠过他的额头。
夫人会亲吻他吗
无惨眼巴巴的盼着,可夫人只是笑意盈盈地看着他,就像打量一条残疾的狗。
纤白的手腕柔柔弱弱的探进被褥里,欺霜赛雪的肌肤因为用力,沁出胭脂霞云般的艳色,水葱似的指尖撩拨勾勒,便叫他弯下脊梁,心甘情愿的抓住夫人的衣裳,去舔那一点别人留下的痕迹,像狗一样试图留下自己的标记。
夫人……夫人……
嗯
夫人鼻尖沁出薄薄的汗珠,几缕黑色的碎发湿漉漉粘着脸颊,黑白分明的艳色无端地摄人心魄。
她是如此的美丽。
她又是如此的残忍。
她抽出手指冷冷拍了拍无惨的脸颊,红唇勾起冰冷的弧度,弯弯的眸子写满了嫌恶。
还是不行吗我的夫君啊
不过没关系,很快……我就会怀上别人的孩子……
贺茂保宪……
阴阳师的名字从无惨嘴里挤出来,杀气腾腾。
夫人歪了歪头:也许是安培晴明的孩子我更中意安培晴明吗
产屋敷无惨豁然抬头看夫人,竟然有几分清澈的愚蠢:不是只有贺茂保宪吗
夫人睁大眸子:啊没告诉你吗还有安培晴明。
这一刻,无惨的天,塌了。
原本,不止一顶帽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