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低的,带着哭腔的颤音响起。
贺茂……大人……
求饶声尚未出来,就被滚烫的嘴唇堵回去。
薄薄的纱帽遮住两人纠缠的身影,被泪水洗过的眸子明媚得近乎破碎,乘着春日里的光,秋色潋滟,娇艳动人。
真可怜啊。
小纸人想。
都被欺负哭了。
夫人哭起来的样子……
小纸人伸出两只小爪爪,抱住夫人的脚,贴着脚背往上爬。
酥酥麻麻的痒让夫人不停地颤抖。
小纸人爬到一半,爬累了,就坐在夫人的腿上休息。
他见过夫人和师兄纠缠时的情态,师兄喜欢哄夫人,不像他这个好狐狸在床笫上的百般讨好,外面皮白,切开心黑的师兄每每要逼得夫人哭出来,抓着他的衣袖求饶,还得说上两句好听的才能被放过。
小纸人看着眼前的指尖。
夫人的指尖透着淡淡的红。
秀气的手指不沾阳春水,像最嫩的葱尖儿。
小纸人嗷呜一口咬住指尖,听见夫人崩溃地哭泣:疼……
哪里疼了
小纸人快被醋死了,冷冷地想:师兄咬你这么多口你都不疼,我咬一口你就喊疼。
真是娇气的人儿呢。
越想越生气的小纸人库库几口从指尖咬到夫人的脖颈上。
夫人漂亮雪白像美人瓷瓶的脖颈一向是师兄弟俩偏爱留恋不去的。
正亲吻夫人的贺茂保宪低下头:……
努力开垦占地盘的小纸人晴明死鱼眼抬头:……
师兄弟对视许久。
小纸人当着他师兄的面,一屁股坐在夫人饱满的心口上,近乎挑衅的嗷呜一口咬住娇嫩的肌肤。
你瞅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