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老父亲则需要拖上厚厚的木碳去沿街叫卖,补贴家用。
夫人对此毫不在意。
产屋敷不缺碳火,更不缺吃喝。
她只需要裹在厚厚的,昂贵的皮毛料子里美美的度过这个冬天就好。
今年不一定是寒冷的冬天。
这句话响起的时候,伺候她的侍女,噗通一下倒了下去。
椿!
夫人吓了一跳。
请无需担心。
那声音清越好听:在下只是来送梅花,人多眼杂,她们中了昏睡咒,小睡一会儿,并无大碍。
夫人皱起细细的,远山青黛一样的眉毛。
今天的人似乎不太一样。
声音也变了一点点。
但这似乎只是她的错觉。
那人没有出现,只是问她:在下有三件事情,想要询问夫人。
夫人有点不开心。
凭什么你问,我记得回答呢
凭什么你送了九十八天的梅花,像条狗一样的跪舔,今天就忽然站起来了呢
恶毒又傲慢的美丽夫人,在此刻升起了一股久违的征服欲。
征服欲来自人的本性。
夫人拨了拨炉子里的火碳,噼里啪啦的火焰跳动在那双乌黑的眼底。
你问。
那声音透彻,宛如冰雪。
夫人喜欢我吗
夫人歪头,一缕乌发滑落耳垂,洁白如玉的耳尖上,添一抹浓郁的墨色。
什么是喜欢你呢
夫人想要见我吗